[API调用-商品/交易] 售后单如何确认凭证所处阶段

根据refund_id查询售后单：https://doc.youzanyun.com/detail/API/0/4069（attachment字段就是上传的凭证）

如何确认凭证所处阶段，比如用户发起退款时上传了图片，此时我接收退款消息，查询上方接口得到图片；然后卖家驳回；用户再次发起退款再次上传图片，此时我调用上方接口会返回全部流程的图片，我如何确认此次用户上传的凭证是哪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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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参data -- consult_message 是一个数组，所以根据数组每一项包含的stage字段来判断退款的阶段，数组每一项包含的attachment字段来判断当时上传的图片